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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嫐(沟头堡的风花雪月)第三部:艳阳高照】【第21章(下)】 【作者:voxcaozz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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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4-9-4 16:20:56 |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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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-9-4 16:37 编辑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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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十一章:明知山有虎(下)

  正窃窃私语交谈着,听到身后动静,云丽和灵秀同时回身瞅了眼,见来者手提两瓶矿泉水,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微笑着礼让了下便转回身子。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许建国的子侄,她俩似乎都未在意,这大忙忙的正事还忙不过来呢,谁有闲工夫把心思搁他身上,是故,也就没再理会。

  本以为这番主动上前能跟人家搭咕两句,最次起码也能在说道说道,哪知热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没你当回事,更可恨的是——人家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你。这戏剧的人生——占尽先机反而处处受制于人——小树林里的一幕仿佛再次翻版被重演了,当头就给许加刚浇了一盆冰水。他干笑着把水放到一旁,这才发觉,自己的两条腿都打起战来。该死的,该死的!处处都压我一头,处处都比我好,凭什么?凭什么!他这心里在狂啸。不就是有个大爷和浪屄大娘吗,老子他妈的咒你们不得好死,烂鸡巴烂屁眼烂屄。咒骂的同时,才刚欢喜没边的一颗心因为这点小事儿又计较起来。刚转过拐角,迎面恰巧撞上一人,许加刚这心里本来就有气,又见对方黑不溜秋,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脚:“妈屄的不长眼是吗?!”一脚就给对方蹬翻了。

  也合该这六子倒霉,好不容易才从杨书香身边逃出来,紧走慢走还没容他喘口气就给莫名其妙来这一脚,嘴里哎呦着,叽里咕噜地打了好几个滚,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站起来,却又撞见迎面走来的杨书香。

  这一幕落在书香眼里,他先是撇着嘴歪了下脑袋,而后在和许加刚照面时也只是“嗯”了声。就没事人似的从拐角处闪身走了出来。这次倒省事了——也没用他干啥,见姐俩在那交头接耳,嬉笑着凑了过去。“该吃饭了吧。”他双手下意识地伸展出去,想着是一左一右来个左拥右抱,然而事实却在似挨非挨间卡壳了。昨儿是扎在妈怀里睡了会儿,但想起内晚上发生的一幕,凭地又把手悬在了半空,不知放哪,最后又不得不耷拉下来。“齁热的,进屋吧。”哼唧着说了这么一句,感觉挺没劲,而就在这晌午即将来临之时,内心又莫名躁动起来,或许是因为假期即将结束,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反正心里倍儿不痛快…………

  “不就还剩最后一块地吗,等歇完晌再去。”除了书香,在座的都或多或少喝了点酒。“一天也都割完了。”杨廷松拍了板儿,众人也都没有异议——李萍符合道:“都听你爸的。”——夫唱妇随之下,杨廷松把酒杯端了起来:“颜颜也没抱回来,”这一开口,而后杨廷松又道:“新姑爷头一年哪能跟往常一样?。”目光在两个孙子身上掠过,“吃完饭歇歇就准备准备,别让人家挑了理。”

  哥俩看向杨廷松,齐声说道:“明儿不您生日……”

  李萍笑着接过了话茬儿:“明儿再回来呀,这不也算是过去罩了面打了招呼,看不出这是你爷疼你们俩?”

  酒已三巡,杨廷松满面春风又道:“香儿下午也甭跟着下地了,在家做作业。”

  书香鼓起腮帮子正闷头吃着,他扫了一眼杨廷松,跟着也“嗯”了一声。下意识又看了看杨刚,忽地发觉大爷也理了发,这口饭咽到肚子里,猛地就嗝了一声,起身抄起一旁的冰镇汽水,对着嘴咕咚咚就是一憋子。饭后午睡,他和灵秀躺在东屋大哥内间儿,在翻来覆去始终也没有困意。灵秀说你瞎鼓秋啥呢,不说睡会儿觉。书香抽搭起鼻子:“妈,我娘娘感冒了?”在内张同样浅含红晕的脸上寻唆,想靠过去腻乎腻乎,却又嘀嘀咕咕,怕被她吼。“没准儿也是热的,”灵秀眯着眼,轻声念叨,“睡不着就回去写字。”“妈下午几点走?”见她似眯非眯,鼓起胆子往前凑了凑,“我跟你一块去行不行?”抓住了灵秀的手,书香只觉自己手心都是汗,心也扑通通乱跳成一团。“三点再去,也用不上那么多人。”恍惚间,听妈说了这么一句,还拍了拍自己脑袋,于是书香把头往前一探,像自己养的内两条狗似的,蜷缩起身子扎进妈的怀里。“那,那我就睡会儿。”老老实实地贴在她胸口上。

  “去不去都行,也五口人呢。”灵秀眨了下眼,看着怀里的儿子,“乐意帮忙就去你艳娘那搭把手。”见他只是窝在那,既不睡觉也没了往日的皮劲儿,竟还有些不太适应,“怎觉着你不对劲呢?”推了推,儿子眼神错乱一脸困惑,灵秀心里一酸,于是内个华灯初上的夜晚便又从她脑海中闪现出来,她记得当时儿子的脸上就是这幅透着委屈的表情。“妈又怎么你了?”牵绊着心系着,甚至摸了摸儿子的脑门。“心就不能踏实?”

  “妈。”环住灵秀的腰,书香把脸又扎进她怀里。“我就跟着你。”把眼一闭,隔着衣服摩挲着妈的胸脯,“跟着你。”

  “多大了还离不开妈……”难得一见的是,儿子竟真的安静下来,如同回到过去。“咋办呀傻儿子。”喃喃中,灵秀把眼合上了,手也揽在了儿子的脑袋上。

  还没进伏,但这夕照却烤得人驷马汗流,脸上都蒸腾起一层干火。田间人头攒动,挥舞着镰刀,希望早点能把粮食收了,争抢着时间。书香骑着自己的二八铁驴驮着一箱冰镇汽水往自家地头里赶,一路上咣当当的,老远就看到灵秀和云丽这姐俩的身影。他脑袋上带着个削了顶子的草帽,上面穿这个俩甲背心,下了车才觉察到狗鸡都给这一路颠簸磨麻了,那感觉如同过电一般出溜溜的,在裤裆里嘟噜着。“凉的来了。”到地头就喊了一嗓子,随后把汽水从车架上搬下来,抹了抹脑门上的汗,又喊了一嗓子:“歇会儿再干,喝口水来。”抄起汽水瓶子,嘴一张,米粒碎牙叼住瓶盖这么一咬,就起开一瓶汽水,如法炮制,随后又起了四瓶。也缺德了,最后这片地也没个树荫凉,连歇脚背凉风的地方都没有,妈了个屄的不热死人吗。忙碌中的五个人没有抬头,仍旧在挥舞着镰头往前赶着。踩在咯吱吱能扎破脚丫子的麦茬上,在众人收割到头直腰这功夫,书香夹着汽水把凉气给他们送了过来。

  “怎没穿条长裤子内?”灵秀呵斥着先是瞪了儿子一眼,见他几乎光着上身,就又瞪了一眼:“再把你肩膀晒爆皮。”话刚落,书香就撇起了嘴:“这还惦着河里待着呢。”“你敢!看我不把你屁股量肿了!”灵秀嘟起嘴时,云丽笑道:“也甭量,摽裤腰带上不就省得操心了吗。”她这一打趣,灵秀也笑了:“就你话多,缓过来了,身子不酸了?”

  云丽“吁”了声,“热死了。”摘下头顶上的布料大沿儿帽,拿在手里扇了扇,很快又戴在头上。“真是呆惯了越待越懒,干点活吧都快盯不住了。”边笑边上下打量灵秀,一脸羡慕道:“不行,再不锻炼呀,这腰粗的可真就瘦不下来了。”手卡在胯上,给光线一照,通黑的下半身如同抹了层油,浑圆的双腿好似光溜着,再看看她小腹处的三角区,微微隆起着,似乎真成了她嘴里说的那样。

  看着这娘仨在那逗趣,杨刚指着书香手里夹着的汽水:“别尽顾说话,喝点凉的解解火。”走过去接到手里,先是递给了父母,而后才是自己。书香嘿嘿着,赶忙又伸出手来,把水递给灵秀和云丽。暴晒的日头下,姐俩衬衫后身儿都溻湿了,看着灵秀脊背上若隐若现的凸起痕迹,书香心里踏实不少,可目光所至移到云丽身上时,心又咯噔一下堵得满满腾腾。那牙白色衬衣里的红色贴在肉皮上黏在衣服上,上午还不明显,此时竟极为刺目,像把烧红的烙铁,戳进他心口窝里。

  “三儿,再拿一瓶介。”侄儿手里空着,杨刚就扬了扬手。

  “啊?哦哦。”恍然间,书香咧了咧嘴,可还没等他往回跑,就被杨刚喊住了。“我看还是我去拿吧。”把手里的汽水塞到侄儿手里,杨刚踱起步子往北走去。

  书香看着这个把女人让给自己玩的亲人,看着他那熟悉的背影,想都没想便扬起手来:“大,大。”猛地跨出步子追上前,又把汽水塞给了他。“过几天我就搬你那睡介,”回头看了一眼,寻觅着,在灵秀和云丽眼前扫了扫,转回头,抹了把脑门上的汗,“去跟我娘娘作伴儿。”闻听此言,杨刚“哦”了一声,这撩起来的嗓音一如往昔浑厚透亮,像内双炯炯有神的大眼。“臭小子,大不在家你就不过介,啊?”捶了书香一撇子,继而就把他搂进自己怀里,“这阵子都忙糊度了,也没陪你,”边说边搓书香的脑瓜顶,“嫌腻得慌就过来,不也给你妈腾轻吗。对了,一半天跟大吃饭介。”

  书香呲牙一笑:“下礼拜就开课了。”

  “不耽误不耽误,晌午不俩多小时吃饭休息时间吗,”杨刚摆起手来,“忘告你了,梦庄车厂不十年庆吗,你娘娘这甩手掌柜的都出面,你干嘛不跟着练练,见见场面?再说就算白吃白喝,谁又敢说你的不是!”不知不觉几十米就走过来了,撂下汽水,踅摸着没看见起子,杨刚便支问起侄子。书香呵呵一声:“牙咬的。”欺着鼻子把嘴张开,向他示意,随即还敲了敲自己的小白牙。随后拾起一瓶汽水正要故技重施,杨刚伸手抢了过来,左手攥住汽水瓶时用大拇指一担火机,右手猛地一压,嘭地一声就把瓶盖起开了:“牙再崩坏了,给。”这才抄起地上摆着的内瓶。

  “我娘娘是感冒了吗,”一口气灌完汽水,嗝了一声,书香抹抹嘴头,“受风引起来的?”

  杨刚掏出烟来,扔给书香一根:“没事儿都好了。”点着火,笑么滋儿说:“内狗肉跟焕章从哪踅摸来的?”

  书香嘬了口烟。麦梗上燃烧的空气肉眼可见,晃晃悠悠地,像烟一样朦胧。“你咋知是我跟焕章弄的?我娘娘说的吧。”目光所至,看向南边那两个窈窕身影。

  “大啥不知道?”在杨刚这笑声里,东侧百八十米开外的焕章一家便落进书香眼里,他朝那边指了指,从箱子里拾出几瓶汽水,随后冲杨刚做了个鬼脸:“感冒还不是你搞出来的,这我也知道。”嬉笑中,顺着土道朝着琴娘家的地里跑去。

  听到喊动,又见杨哥手里提溜的汽水,焕章“嗷”地一嗓子就把镰头扔了。秀琴直起腰来,用套袖抹了抹汗:“咋还提溜东西呢?”笑起来的样子丝毫不逊色撇掉镰头的焕章。见此,赵伯起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抽袋烟。”指着不远处的大树,示意秀琴过去歇会儿。

  “火机。”跟焕章要来打火机,书香是现趸现卖,也学起了自己大爷内套——用火机起瓶盖,可尝试两次之后就不弄了,活动着大拇指,用牙磕开汽水瓶,嘴里喊着:“琴娘你别走啊,喝口凉的。”追了过去。

  “哥你不偏心吗。”焕章噘着嘴,从后面屁颠屁颠跟了上去:“我这都快熟了,看不见吗?”

  “你喝吧,琴娘不渴。”和书香推诿两下,秀琴又瞪了焕章一眼:“你哥欠你的?”

  “爸,你也取点冰棍介啊。”朝赵伯起喊了一声,焕章只呲呲一笑,并未回嘴,倒是把汽水瓶递给了书香:“你给我弄吧。”

  秀琴伸手一拦,抢过书香手里的汽水。“甭管他,”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这瓶闯给儿子,“懒驴拉磨屎尿多,活没干多少,竟幺歇儿了。”

  赵伯起嘴里叼着烟,把俩汽水瓶一对,猛地一挫,倒也都给磕开了,随后他把汽水递给秀琴和书香,又从兜门里掏出钱来,给到焕章手里:“喝完汽水就买介。”

  “我没骑车啊,”焕章卜楞起脑袋。确实,一家三口开着面的过来的。“不会借你杨哥内车使使。”

  书香忍着没笑:“吃什么冰棍,内边一箱子汽水呢,又喝不完。”背着树荫凉待了会儿,见琴娘只是抿着壶里的白开水,蓝布小褂都溻身上了,就又把地上的汽水塞到她手里。“瞅你这汗出的,喝口凉的。”这功夫,焕章起身去买冰棍,赵伯起也抽完了一袋烟,左近没人他便按住了秀琴的手。“不喝就甭干活。”盯着琴娘胖乎乎的脸。

  秀琴左手握着汽水瓶,右手任由书香攥在掌心里,她看着他一脸严肃,抿嘴笑了起来:“琴娘还用你让?”心竟怦怦跳成了一团,那说不出的欢喜在随后让她把汽水又推了过去:“你先喝。”

  书香把汽水接在手里放在一旁,炙烤的日头前,琴娘脸上、脖颈处浸出的汗渍便在这个时候跳进眼里。遥想半年前的风流,几如身在梦中,若非当初错走一步,或许娘俩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故事。慨叹着,心里这番波动自不会当面讲出来,但这并不妨碍书香去看,去说:“娘俩一起喝。”手便伸过去,颤颤巍巍地摸上她胸前的扣子。

  秀琴拿眼斜睨着书香,笑着,麻溜地自解起衣服,很快,白底红点样式的背心便敞露出来——胸前那对肥挺挺的奶子也就在宣敞中暴露在书香的面前。“好久都没给琴娘唆啦了。”她用手臂托起肥奶,像是忘却了不远处还有个割麦子的爷们,“解解馋吧,给琴娘嘬几口。”说着便撩开了背心。

  看着琴娘汗腻腻的小腹叠出来的肉,看着她撩起背心耸凸出来的奶子和奶头,书香的鸡巴登时挺成了棍儿,从卡巴裆里支棱起来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仅有的一次野外媾和还是在两个多月前——那是他和陈云丽在买完球衣返乡回来时弄的,时隔这么久,再次面对诱惑时,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。猛灌一口汽水,书香是一手搂着琴娘的脖颈,另一只手便寻着热乎气搭到她奶子上。马秀琴心领神会,把眼一闭,只觉得嘴唇被书香舔开了,继而一股清凉就流进了嘴里。“一半天就完事了,到时,到时。”吞咽下甜水,脸便不期然红了起来,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,亦或者两者皆有,在看向书香时竟也跟着颤抖起来,“琴娘豁出去了。”在书香的盯视下,她解开裤子,向他证明着,“一个礼拜了也,不也快干净了。”卫生巾上印着少许斑斑点点,而白虎屄正挺耸其内,“喏,琴娘这骚屄越来越肥,到时洗干净就能给儿裹了。”那小腹上层层叠叠的软肉白白嫩嫩,很容易便让人想起她身下水嫩的肉腔,想到沉浸其中的层层叠叠,尤其是在抽插时被包裹吮吸的滋味,简直欲仙欲死不知有多舒服……

  收工时已近六点,太阳仍旧足得没法,马不停蹄杨刚开着车带着灵秀和书香又去了趟旧河,熟悉了自家打麦的地界儿自后,再返回家时,饭菜已经妥妥地准备出来,摆放在桌子上。活干完了,也该歇歇了,再说明儿就是老爷子生日,兄弟也打学校回来了,放松之后免不了要再喝点酒这酒,于是乎,那经由鹿鞭浸泡的老酒便又给杨刚端到桌子上。“再好好歇几天,等麦子打出来心就彻底踏实了。”

  一个礼拜没见着爹,换做别人早就扑上去搂住爹的脖子问长问短了,然而书香却大屁股一迫坐在里屋没动地界儿,甚至连招呼都跟他自行免了。他隔着窗子冷冷地看着院里的人,心说话,活完事擎着俩爪子回来了,是人么还?正心里不忿在那暗骂,陈云丽忽地一闪,从堂屋走了进来:“怎不去洗洗?”

  看着娘娘身上还穿着下地干活的内套衣裳,书香咦道:“这半天干啥了,你咋没洗?”

  云丽抿嘴轻笑道:“着啥急啊,吃完饭再说呗。”

  这当口,书香看到李萍擦抹着头发打窗前走过来,他若有所思正惦着说点啥,就听门外奶奶开口说了句“坐吧都,还愣着干啥?”紧接着大爷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,“等我爸洗完了一堆儿吃。”像是摆龙门阵,你一言我一语的,等真正落座时,差不多都小七点了。

  “三儿今个儿表现够棒!”拍着书香肩膀,杨刚也给他倒了一杯白酒。“大做主让你喝的。”看着众人杯里都满上了,他把酒杯端了起来:“明儿就爸生日了,都端起来,提前祝他生日快乐,干了。”

  “老大老大,”叫着号,杨廷松把手一扬:“别这么大口,太多了,再说晌午到现在不都连上了。”

  “三杯都不到,晌午头那叫喝吗。”杨刚先是看向父亲,而后又朝众人比划起手里的这杯酒:“满打满算不才三两吗,喝完就睡觉,不误明个儿给爸过生日。”这两天他把所有业务都推了,逢年过节除外,一年到头也就大秋麦秋这两天能勉强聚聚,恰逢又赶上老爹生日临近,麦子也割完了,这日子口不喝啥时喝?“要不两口,你们随意,我说小伟你别愣神,抄起来啊。”

  灵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,她也端起了酒杯:“妈你还不表个态,不放话这酒还怎么喝。”这一撺掇,李萍拱了拱杨廷松:“麦子不也割完了吗,整点就整点呗。”老伴儿都吐口了,杨廷松也就不勉强了:“都随意,能喝多少就喝多少。”

  大人喝酒书香不掺和,坐那剥着煮花生,自顾自小口抿着,就是这红赤血线的酒喝到肚子里有股子闹不登的味,半杯下去就有点上头了。“今儿呀,跟你爷你奶都甭回去,睡大着。”杨刚搂着杨书香的肩膀,目光却看向柴灵秀,“你们两口子该回去回去,记得明儿早点过来就行,累一天了别的啥都甭管。”

  书香偷眼斜楞起眼扫着,妈脸上白里透红,她说“那就这么定了”,也不拦着,这啥态度?搞的书香直撇嘴,心说凭啥让别人占了我窝?端起酒杯一仰脖,一口就把杯里的酒闷到肚子里。“呵,真他~辣啊。”

  “吃香的喝辣的,不辣叫酒吗?”杨刚胡撸起书香的脑袋,撺掇道:“再来点,越喝越舒坦。”“谁怕谁,”上来就给杯里满上了。“喝完准还不误干活呢。”“瞅瞅,谁说的小伙子白吃十年干饭?”云丽照着书香脑袋也胡撸了一把,“能喝就能干,还不少干呢,不也是个小爷们了吗!”把手里的酒杯往书香面前一推,咯吱吱地笑了起来,“儿子给满上,完事才你妈呢。”

  书香擎起身子,晕乎乎地把两个酒杯依次给斟慢了,落座之后依旧是剥着煮花生和毛豆,像是突然想起啥,猛地一拍大腿:“我内两条狗还没喂呢,不行,吃完饭我得回去。”

  “一顿半顿饿不坏,再说你妈你爸不都回介吗。”不等云丽继续,书香就卜楞起脑袋:“他们哪知道吃多少。”其实他心里也没谱,扫了一眼斜对过的杨伟,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感,也不管别人说啥了都,一个人在那又嘟哝起来:“焕章还说找我来呢,他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不行,我得紧吃了。”主意已定就舔开了腮帮子,这要是不回去,这心都踏实不到肚子里。他紧吃慢吃,完事就跑去了浴间,再回到桌前正赶上云丽茅厕,打后面尾随到外面,追到近前:“闹肚子是吗,这么急。”

  “凉啤酒闹的。”

  “感着冒还喝凉的?”

  “怎不住着?”

  “明儿我再来。”

  站在茅厕外头,他跟陈云丽搭咕着,哗哗流水声听得有些心猿意马,转念间又把心头的想法强压下来。“过些天再搬过来。”想起下午跟杨刚说的那番话,也不遮掩,直言不讳道:“到时候我就过来陪你。”夜色下,他看到黑影走出茅厕,上前一把抱住来人,也不管有没有人了,揽进怀里就是一通横胡撸。一缕小风吹过,树叶簌簌而响,直搓得云丽娇喘吁吁,身子都软了:“娘娘下面都给揉出水儿啦。”她靠在书香怀里,健美裤一撩,抓起他手就搁了进去。

  书香的手搭在上面,毛扎扎的丛林果然一片湿濡,有心疯狂一把,却也知道时机不够,咬了咬嘴唇,便再度强忍起心头欲火,硬把它压了下去。“等我搬过来,非得搞你一宿不可。”他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。云丽掐了他一把:“还有尿呢,又没洗身子,不骚啊?”

  “骚,就喜欢你身上的骚味儿。”

  “要不,跟娘娘去你哥内屋,娘娘给你解解馋,反正啊,都喝酒了。”

  “咋穿白衬衣呢,里面都透肉了。”

  “就内一件脏的,可不……老实交代,有没有打娘娘的念头?”

  “大屁股跟光着似的……不摸了,再摸我真受不了了。”

  “臭小子,都把娘娘摸软了,还说风凉话。”

  内三口(灵秀一家)走后,院落一时清净下来。时间也不早了,李萍在言语一声之后就回了房,她上炕铺好被褥,隔着帘子朝外喊了一声:“他爸,你也睡吧。”

  杨刚提着睡衣打里屋走出来,笑道:“我妈这急脾气,不得我爸喝完这口茶吗。”替父亲答复着母亲。杨廷松把面前的茶杯端递到儿子手里,自言自语道:“别不信,常喝茶绝对有好处。”随即又给自己续了一杯。儿子喝茶这忽,他瞟了一眼东屋看着电视的陈云丽,小声问儿子:“吃药了吗?”杨刚点点头,于是杨廷松朝他摆摆手:“洗完早点歇着。”跟在儿子身后一起来到浴间,把尿桶拾在手里,意味深长地说:“又是感冒又是闹肚子,早知就不让云丽喝酒了。”

  “您静听小妹咧咧了。”当下也没二人,杨刚边脱衣服边跟父亲解释:“云丽内感冒就鼻子有点不通气儿,也没闹肚子。”

  不漏痕迹地扫了眼儿子的卡巴裆,这一刻,杨廷松的心里竟倏地一下来了感觉。这感觉令他很不安,既羞愧又惶恐——当爹的怎能观察儿子鸡巴的大小呢,不太无聊太荒唐了吗。话是这么讲,可同一时间心里又感到特别兴奋——老大这屌肯定没我长,也肯定没我的粗,不然云丽怎会半推半就任我随意采撷呢,肯定是这么个理儿!

  走到门口,杨廷松又回头朝里打量一眼,与此同时,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。“你甭糊弄爸,爸又不瞎,”这么说着,声音便低沉下来:“云丽就是爱贪凉,你也不说劝劝,还都得让爸这当公公的开口?。”说完,心口窝里仍旧跟塞了百八十只耗子似的。黑暗中,他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口气,“焐被窝里发点汗不就好了,听见没?”一时间,心砰砰乱跳,竟害得他差点失态,没当场吼出声来——焐被窝里肏一次,肏出汗来就好了!

  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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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MT+8, 2024-11-10 14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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